自從林采詩離席後,楊昊毅便開始狂飲著酒,想藉此將自己的愁緒壓抑。但舉杯消愁愁更愁,心怡的人將別嫁他人,豈不難堪?

        宴罷,丞相見他醉了,便留他在府中留宿一晚,待明日酒醒再走。

  楊昊毅醉眼矇矓的謝過,跌跌撞撞地走出宴會大廳,迷濛間,竟也不知自己是走到哪裡了!

        胡思亂想之際,他走到了一個樓台前,想也沒多想便登了上去,靠在了欄干上眺望夜色。

        眼中的景色,不知是因淚、因醉而模糊,傷痛中,似連天上明月都像是林采詩臨走前那幽怨的雙眸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你自己先答應嫁了別人,怎能怪我答應皇上賜婚?」他朝月亮悲憤地怒吼著,也不管是否會擾了四周房內的人清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無情不似多情苦,一寸還成千萬縷。天涯地角有窮時,只有相思無盡處……」楊昊毅低聲吟了段詞。迷迷糊糊地,他凭欄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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